拉斯維加斯-
偌大的賭場內,太陽和廉貞分坐在桌子的兩端。
站在中央的發牌員將牌遞到面前,太陽掀開牌,再看向發牌員露出一抹笑容。
「閒家贏。」
所有的籌碼被推到太陽面前,他站了起來。
「廉貞,還玩嗎?」他感覺結果很明顯了。
他也跟著站了起來,面前的籌碼只剩一百塊。
「願賭服輸。」他聳聳肩無所謂的說。
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乖乖牌的太陽居然能在百家樂上把他殺的片甲不留。
「其實百家樂是機率的問題。」他把贏來的籌碼全兌換成近期支票。
有很多博弈其實都跟機率有關,而他在大學正好有小小的研究一下百家樂的機率,恐怕廉貞還不知道這件事。
「真是受教了。」他把一百元籌碼留給賭場的人吃紅,和太陽走出賭場。
太陽拿出手機,正好看到天機來電。
「天機,什麼事?」
「天府在日本出事了。」
聽天機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他聽,他眉頭皺緊。
「我知道了,我們一起搭班機回去吧。」
和天機結束通話後,太陽把事情告訴了廉貞,廉貞也同意他們儘快趕回日本。
「希望天府沒事才好。」他的心情本來在天相傷要完全復原後,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現在天府又出事了。
「我想跟天權脫不了關係,恐怕他在傷了天相後又去日本了。」只是他這種趕盡殺絕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傷害他們組織裡的兩名大將,他不信紫微沒有行動。
「這個人怎麼這麼……」太陽對他的動作感到生氣。
「如果能逮到他,也不要讓他好過。」廉貞和這個組織久了,自然也和他們有了感情,天機的事件讓他們有同仇敵愾的感覺。
「能不能抓到是一回事,我擔心天府…」如果他真的出事了,要怎麼辦才好?
角落裡站著一抹人影,他看著濃煙密佈的方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一道黑影閃了進來,在他反應過來後,自己的頸子傳來一陣涼意
「看來,我真是太小看你了,天府。」能在他沒有察覺的時候來到他身後還對他造成威脅,果然不容小覷,且天梁也敗在他手下,他早該有警覺的。
「為什麼要對我們趕盡殺絕?」天府的刀更接近他的咽喉部位,他相信他不會輕忽自己的能力。
「為什麼?因為你們屢次破壞我的計畫,還陷害我組織裡的人,我不能饒過你們。」他最重要的人因為紫微啷噹入獄,到現在一直無法假釋,這口氣他說什麼也嚥不下去。
「陷害你組織裡的人?」天府不解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恩怨。
「是跟天梁有關的,如果你想知道,就跟我來。」天權笑了笑,臉上有著心機。
一聽到有關天梁的事,天府就顧不得危險。他微微鬆開了對天權的壓制,讓他帶路。
他想知道天梁的過去,即便前方有更多的危險等著他,他也不在乎。
監獄門外,一名男子走了出來。
他剛被假釋,才走到路口就看到一抹頎長的身影靠著車,雙手環胸。
「你是來接我的嗎?」他看到他,臉上露出笑意,朝他走了過去。
「上車吧。」古楠走進駕駛座,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待他有坐進車內後,車子便離開了那裡。
「你們最近怎麼樣?」看著車窗外的流動風景,他好奇的問。
「天權殺人了,你知道嗎?」古楠語重心長的說,「他在你入獄後,就計畫要報仇了。」
聞言,他明顯一愣。
「我以為……他不再殺人了。」他有勸過他,但好像沒有用,他似乎在意自己被紫微他們陷害入獄的事。
「我已經不替他做事了,唯一的最後一件功德,就是告訴天府他要被殺了。」
天權在他車內安裝炸彈的是被他看到了,欠了藍悅一份人情,就當還他了。
他沉默著,他不希望如此,卻又無能為力,眼看著事情發生。
「我能為他做什麼…?」他好想改變他,改變這個現狀。
「你能怎麼阻止他,就想辦法阻止他吧。」古楠以一個好朋友的身分希望能由他的愛意去改變天權的想法。